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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习女律师被杀嫌犯有精神病 家属:女儿就白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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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6-27 15:48:2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万小弟(化名)杀人的十多天前,母亲李桂英(化名)察觉他不太对劲。
  那晚,她和丈夫万田(化名)坐在客厅看电视,万小弟突然冲进厨房,拿起刀要砍他自己,嘴里一边嘟囔“我活不成了,活不成了。”
  万小弟持有“精神叁级残疾证”,《世界卫生组织残疾评定量表Ⅱ》定义精神叁级残疾为:“可以与人进行简单交流,能学习新事物,被动参与社交活动”,只是患者不管交流还是学习、社交能力都比一般人要差。
  万小弟需要定期服药控制病情。李桂英不确定他这几天有没有吃药。
  在案发的三四天前,万小弟曾经应聘过保安。他跟朋友老贾(化名)在电话里抱怨应聘失败,他还说起前几天去别的公司应聘,也因为尿酸过高被拒。
  老贾和万小弟在一家公司做保安时相识,除了“不太聪明”,老贾没有发现万小弟有特别的异常,他也不知道万小弟有精神疾病。“要是像精神病,也不会在这里做事啊”,万的另一个前同事回忆,万小弟话不多,也没有和其他同事发生过冲突。
  但被老贾形容为“胆小”的万小弟,在5月24日的傍晚,当街残忍地刺死了年轻的实习律师沈芸(化名)。短短15秒内,万小弟朝着沈芸捅了数十刀,沈芸随即倒在血泊之中。
  万小弟目前被南昌市东湖区人民检察院批捕,他对自己的犯罪行为供认不讳。案件正在进一步侦办,而警方暂未披露更多案情。
  沈芸和万小弟的父母都称并不认识对方,此次案件与精神疾病有无关系至今是个谜团。
  凶案
  5月24日上午9点,万小弟出门了。
  他和父母住在南昌市红谷滩新区的一处安置房小区内,因为是最小的儿子,奶奶给他取名叫小弟。
  父亲万田(化名)回忆,万小弟离家时除了手机什么也没带,只说了句去铜锣湾问问情况,随后骑着电动车离开。
  母亲李桂英解释说,三四天前,万小弟曾去到离家4公里外的铜锣湾广场应聘保安,对方让他回家等电话。但此后,万小弟始终没有接到电话,他决定再去问问。
  这天,他特地换上了一身白色上衣、白色长裤和黑色皮鞋——上次去应聘时,万小弟穿着拖鞋,显得邋邋遢遢。与他相识四年的朋友老贾(化名)提醒他,把胡子剃干净,穿干净点再去。
  应聘那天早上八点多,他曾多次打电话给许久未联系的老贾,说自己很久没找到工作,让他帮帮忙。老贾能听出来,万小弟有些绝望。
  但老贾也只是一个普通的打工者,他建议万小弟面试时穿干净些,不要怯场,“做保安就是要脸皮厚,大不了这家不要再问下一家。”
  5月24日9点20分,万小弟来到铜锣湾广场,在下面等了一会便独自上楼。中午11点多,老贾主动打了一个电话过去,问他情况如何。电话里万小弟说,面试失败了。
  这家公司对保安的要求之一,是身高不低于1米7,万小弟只有1米6多。
  “他x的,别人都要,就不要我。”万小弟说起来有些生气,他还告诉老贾,这几天去别的公司应聘,也因尿酸过高,体检未通过。
  老贾有些意外,说你运气怎么这么差?万小弟没接话头,只说了句“再联系”便挂断了电话。
  这之后,万小弟去了哪,见了什么人,老贾一概不知。期间,万小弟的二哥等多次给他打电话,也是无人接听。他也没有回家。
  大约六个小时后,万小弟的身影被红谷滩新区凤凰中大道的一处监控探头捕捉到。
  这是一条双向四车道的宽阔道路,车辆川流不息,周边写字楼、商业综合体林立,此处往西北500米,东南一公里绵延,是南昌市西区最繁华的地带。南昌地铁一号线在这拐了个弯,上下班高峰期,凤凰中大道是通往地铁站的必经之路之一。
  5月24日是一个周五,沈芸和律所其他两位年纪相仿的实习律师结束当天工作后,相约去附近的万达广场逛街,一起喝奶茶。
  位于附近一处写字楼的律所到商场不过700米。视频显示,沈芸三人由南往北走在人行道上,边走边聊。经过一处工地时,走在最前面的女孩不经意回过头,此时万小弟扑了上来,他从红色袋子里掏出一把刀,毫不迟疑地刺向走在中间的沈芸的颈部。沈芸倒地,万小弟也没有停手。
  万小弟行凶的地点 除标注外,均为澎湃新闻记者沈文迪 图
  工地门口的一位保安听到,万小弟口中不住地说,“刺死刺死”,连续捅了十多刀后,他立即向南跑去,期间还回头看了一眼沈芸。
  沈芸所在律所的一位同事介绍,万小弟行凶后把刀扔了,躲在离事发地100米不到的一处停车场。半个小时后,他被警方抓获,而沈芸经抢救无效后去世。
  沈芸同事说,万小弟杀人后躲到了附近的停车场
  沈芸
  照片上的沈芸看上去清秀、明亮。身高163公分的她体重90多斤,如同一位邻家少女。
  事发后,沈芸的父亲把女儿的实习律师证随身带着,时不时掏出来看看照片,“心里像刀割一样的痛”,父亲说。
  这是一个来自江西瑞金的四口之家。沈芸的父母早年在广东打工时相恋,沈芸出生后,父亲给她取了一个乳名,叫“粤宝”。
  夫妻俩一直在汕头做工,沈父是泥瓦匠,沈母做家政,赚的都是辛苦钱。他们希望女儿毕业后当个老师,安安稳稳的,但沈芸要强,她说想做律师。毕业于厦门大学,做律师的堂姐是她的榜样。
  而沈芸是他家人的骄傲。弟弟沈浩(化名)历数姐姐的过往:本科考入上饶师范学院的政治与法律学院后,为了锻炼口才,加入了辩论协会,毕业实习,她选择了当地的一家律所,作为实习律师代表上台发过言。
  沈芸还一次性通过了司法考试。父亲深刻记得,沈芸给他报喜的那天,喜悦的声音。她说成绩公布的前夜,紧张的不能入睡,“脑子里想的都是这个东西”。
  一睁眼她就去查了成绩,得知结果后第一时间打给了父亲。通过司考,意味着她离自己的律师梦又近了一步:只要再实习一年以上,她就有机会参加考核,获得律师执业资格。她还有更多的计划,要继续报名中国政法大学的研究生,去年没成功,今年再努力。
  好友悼念沈芸 受访者供图
  沈芸的同学在朋友圈悼念好友 受访者供图
  2019年春节过后,沈芸从汕头来到南昌,入职一家知名律所成为实习律师。她和朋友林玉(化名)共同租了间屋子,坐地铁上下班。林玉是另一家律所的律师,两人在同一栋写字楼工作。
  职场新人沈芸整天忙的不可开支,看卷宗,看书,准备考研,连南昌有名的秋水广场音乐喷泉都没时间去。5月24日下午5点左右,她问林玉,下班后要不要一起去逛逛。林玉说手上还有点事要处理,沈芸便和两名同伴先行离开。
  半个小时后,林玉离开律所,回家路上顺便买了排骨,预备晚上下厨。她不停地给沈芸发消息,但沈芸再也没有回复。
  得知姐姐出事的消息时,沈浩刚抵达深圳准备入职新工作。舅舅只告诉他姐姐出车祸了,能救回来。当他晚上到机场准备飞南昌时,噩耗传来了。机场的人都看着他跪在地上哭,而他已经想不起来,那几个小时是怎么过来的。
  沈芸的母亲在到达南昌的十多天里多次晕倒。沈浩说,母亲神情恍惚,鞋子放到眼前都不知道穿,总是念叨女儿怎么还不给她发微信。
  沈家人无论如何也想不通,为什么会是沈芸?他们想知道,万小弟为什么要杀人?
  隐疾
  73岁的万田(化名)和68岁的李桂英已经很多天没出门,80多平方米的屋子角落里堆满了杂物。李桂英说,这些都是她和万田捡来的。两人都是文盲,平时拾荒度日,每月能领到3000多元社保。
  邻居说,李桂英早年曾患有精神疾病,犯病时常一个人跑出家门,衣服脱光后到处乱走。李桂英自称,她曾经看过医生,诊断结果是精神分裂症,但时间久远,已找不到病历。
  万小弟上到五年级便辍学,他在十四五岁出现异常,“在家里无缘无故打我们,把他(父亲万田)关在房间里打,拿拳头砸。他跑到楼下了又追着打。”李桂英说,她也被打过,逃跑的时候摔倒了,儿子还会上来踢她。
  万田身高仅150公分左右,矮小瘦弱的他一个人控制不住万小弟,李桂英跑到村委会求助,村民们把万小弟送到了江西省精神病院。
  万田说,万小弟被诊断为躁狂症,住院两个多月。
  “我们去医院看过他,他被关在医院房间里,手和脚都铐着,在那鬼叫,哭。”万田说,治疗一段时间后万小弟的情况有所好转,原本医生建议再住院观察一段时间,但万田说家里没钱了,就把万小弟接了回来。
  万小弟的卧室
  “2个月花了八九千,负担不起。”万田说,万小弟从小到大去过四五次医院,每次住院回来就不打人了,“跟他讲他打人了,他不记得”。
  万田称,每个月他都要去医院给万小弟买药,每次都要花两三百块钱,“如果给钱叫他自己去买,他会花掉这个钱”。
  2018年5月,万田在精神病院给儿子配药的时候,无意问了一句医生,儿子的情况是否能办残疾证,医生表示可以。
  持有残疾证的人每月在开药时能获得一定补贴。
  这本残疾证如今放在万田的房间里,上面贴有万小弟的照片,并显示他属于“精神叁级残疾”。《世界卫生组织残疾评定量表Ⅱ》对此定义为:
  适应行为中度障碍;生活上不能完全自理,可以与人进行简单交流,能表达自己的情感;能独立从事简单劳动,能学习新事物,学习能力明显比一般人差;被动参与社交活动,偶尔能主动参与社交活动;需要环境提供部分的支持,部分生活需由他人照料。
  万小弟的残疾证,写着精神三级残疾
  事发的几天前,万小弟二哥的女儿来家里吃饭,二哥让孩子到桌上去吃,女儿不肯,还把碗摔了,万小弟看到后突然暴怒,上前去踢女孩。李桂英问他吃药了没,他回:吃了。
  江西省精神病院开具的一张万小弟日常服用的药品清单上标注:盐酸氯丙泰片、丙戊酸钠片、氯氮平片等药物,患者一天服用两次。
  万小弟的就诊卡和开药清单
  万田说,万小弟一发病就睡不着觉,整天胡思乱想,需要吃药控制,但吃药效果不会立刻体现,所以万小弟觉得医生卖的是假药。药放在万田房间里,万小弟不怎么主动吃。
  万小弟
  案发时万小弟的精神状况目前未知,很难说他的精神病史与本案有无直接关系。毕竟,在他的前同事眼中,他“不像精神病”。
  2017年3月11日至2018年5月12日,万小弟曾在离家3公里外的一处小区担任秩序员(保安)。前同事回忆他:个子不高,四方脸,话不多,看上去不太聪明,但也不像病人。
  2018年5月的一天,万小弟对同事说自己准备辞职,去一家汽车公司上班。在离职表上,他写道,“因本人家中有事,不能胜任秩序部一员。”
  万小弟的离职单。
  万小弟和物业公司签订的两份合同显示,他履行了为期一年的第一份合同,又签了第二份合同(2018年4月1日至2021年3月31日),工资从1530元涨到1680元。
  但显然他签订合同没多久,就中断了这份工作。万小弟曾经跟父母抱怨,做保安工资太低。但仅仅在汽车公司上了一天班,万小弟就回家了。
  “这里做做,那里做做,什么都做不长。”万田说,万小弟做的最多的工作就是保安。在他家可以看到3家不同物业公司的工作证或体检培训合格证。
  万小弟在2013年获得的体检培训合格证。
  老贾就是在2015年与万小弟在保安岗位上相识的。当时保安公司让他们去派出所办保安证,万小弟办不了,“主管说他有精神病,我不相信,以为主管想欺负他把他赶走。然后我就问他咯,你是不是有精神病?他说,他x的,都是胡说八道。”
  老贾记得,万小弟还在一家市场里搬过几年货,有个搞批发的老板照顾他,他没事就去那边打零工,4300元一个月,“最近天热了,他就不想去”。
  他身边的人努力搜索关于他的印象,都是一些琐碎而模糊的片段。
  他似乎喜欢抽烟,有钱了就去“摸奖”。住的小区门口有一家彩票店,店主说,两年前万小弟经常来这买“刮刮乐”,“刮刮乐”面值从2元到20元都有,但万小弟只买2元的,他也中过奖,近两年来得很少。
  店里有认识他的人,说他“不发病就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
  万小弟的微信头像。
  32岁的万小弟没有结婚。2016年左右,老贾有次和万小弟经过一家快递店,跟一个大姐聊天,说这个小伙子蛮老实的,家里有房子,住在红谷滩新区,要是有乡下的(单身女孩),可以给他介绍。
  后来大姐介绍来一个姑娘,但老贾评价她不靠谱。“老问他要钱,一百两百的。后来那个女的说爸妈病了问他要一千块钱,他就问我借,我说不要给她。”为了这事,老贾骂过万小弟,“男人不像男人,离了女人不能活吗?”
  老贾知道,以万小弟的条件,很难找到老婆,“突然有个女人跟他谈,叫他去死他都愿意。”
  “他是一个极度自卑的人,内向且胆小,被人家骂了就这样……”老贾边说边模仿万小弟,身子往侧后方蜷缩,头往下低,不敢直视前方。
  李桂英回忆,万小弟17、18岁时,曾去到奉新县,说当学徒,其实就是端盘子、打扫卫生,一个月100块钱。等干完第一个月,有个人把他的100元抢走,说给他买瓶酒,这100元就归我了。万不愿意,说自己不会喝酒,对方非要把酒给他喝,他醉得躺在大街上,被老板找了一些人拖了回来。
  他对外人的反应似乎很敏感。万田说,以前村子还没拆迁的时候,村里人都知道儿子有病,不管他发没发病,看到他都躲着走。“他回来说村里人瞧不起他,我们也很难过。”
  还有一次他去医院配药,和医生发生了冲突。“可能因为没有那个药,医生没搭理他,他就觉得医生看不起他,把医生的垃圾桶踢翻了。”万田说,儿子回家说起这件事时显得很生气。
  万田对这个小儿子很无奈:没工作时,父母每月给他一点钱零用。在家他就坐着玩手机,看电视里的人打桌球,然后吃饭、玩手机、睡觉。
  “没什么朋友,也没女朋友,想找,找不到。”万田夫妇会念叨他,“你都这么大了,还不如3岁小孩,3岁小孩都听话,你不听。”
  万小弟“清醒时”会挨着万田坐,“说爸爸你都70多岁了,不要干活了,我养你。我说你拿什么养我,你一块两块的拿的出来吗?”万田回忆。
  万小弟曾向老贾抱怨,父母总骂他,“最恨父母”。尽管万田解释,多数时候他们夫妻都是让着儿子。
  万小弟埋怨父母,出去拾荒把垃圾都堆在家里,害得他找不到女朋友,找到了也不敢带回来。老贾算是万小弟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三年前他被一个女孩忽悠两句就花800块买了一个杂牌手机,三天就坏了。后来他拿去换,被人赶出来了,人家说只能修。”
  当时老贾跟店里的人说,他(万小弟)做保安的,家里穷的很,你别赚这种人的钱。对方这才罢休。
  这也是老贾唯一一次看到万小弟生气。老板对他说,万小弟发毛冲进去,冲着自己吼,说要砸店,老板这才叫人把他轰出去。老贾感叹,“他发起毛来是挺狂躁的”。
  尾声
  在等待万小弟精神病司法鉴定结果的十多天里,沈家人反复在问,如果他真的有病,“女儿是不是就白死了?”
  6月14日,他们向记者透露,鉴定结果出来了,万小弟在作案时“是正常的”,但这一说法没有得到警方证实。
  沈芸的父亲常常在深夜惊醒,他恍惚觉得自己只是做了一场噩梦,女儿还活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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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6-27 15:54:12 | 显示全部楼层
实习女律师因太漂亮当街被杀!凶手交代杀人原因:找不到老婆就想伤害美女
  5月24日17时15分左右,南昌市一名实习女律师和同所另外两名律师三人下班回家,当行至中大道地铁卫东站1号口时,该实习女律师遭一名中年男子突然袭击,经全力抢救无效死亡。凶手现已被公安机关抓获,案件正在进一步侦查中。
  民警通过监控录像对行凶男子进行了确认,在当天民警就将犯罪嫌疑人万某抓获。经过警察的审问,男子交代了自己的犯罪动机,原来这名男子自己找不到老婆就想要报复女性,就想伤害漂亮的女人。当时他的目标本是个子高身穿白色衣服的女子,但是在跑过来后发现受害人小杨更白更漂亮,便就换了目标残忍的杀害小杨。
  受害人小杨今年才24岁刚出来工作,是南昌一家律师事务所的实习律师,刚刚上班才两个月。没想到光天化日之下竟然遇到这样的凶徒。男子涉嫌故意杀人罪已经被逮捕,接下来等待他的将是法律的判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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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6-27 16:10:29 | 显示全部楼层
纵容精神病犯罪是害了精神病患者,也是对受害者最大的不公

  近日,南昌红谷滩一精神病患者万小弟当街刺死年轻的实习律师沈芸引起了大家的关注,围绕着精神病犯罪的讨论掀起了一个高潮。
  事件最大的争议在于凶手万小弟是一个精神病患者,持有“精神病三级残疾证”,因此很可能不会受到应有的惩罚。
  我国刑法总则第18条第一款规定,经法定程序鉴定确认精神病人发病时的犯罪,不负刑事责任,所以对凶手的精神病鉴定成了最后定性的最关键因素。
  刑法中的这一规定,本来是本着关心精神病人的态度而制定的,奈何却逐渐成为了很多人犯罪的挡箭牌,其合理性也一再遭到质疑。
  越来越多的人在犯罪之后都宣称自己是精神病患者,企图投机取巧逃避法律的惩处。更有甚者精神病人有恃无恐,仗着自己犯罪不用担责很多事情为所欲为。
  对于精神病人犯罪需不需要担责,一直以来都是争论的焦点。
  一部分人说,精神病人精神异常已经够可怜了,而且发病期间也不能控制自己,因此担责对精神病人不公平。
  另一部分人认为,精神病人也是人,不能因为其特殊性而对其网开一面,这只会滋长精神病人的不正之风,也对受害者及其家属不公平。
  笔者认为,精神病人固然可怜对于一些没有造成严重危害的事,该原谅可以原谅,但是一旦造成了严重的危害例如杀人,该处理一定要处理。一味地宽容绝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反而容易激发矛盾。
  精神病人
  精神病犯罪如果给受害者带来了严重的损害,由于凶手精神病的属性最终逃过了法律的惩罚,但是其行径给受害者及其家属带来了严重的伤害,他们如何能够甘心?很有可能走上极端,酿成更大的惨剧。
  前不久刚刚二审结束的张扣扣案就是最好的例子,由于当年其母被杀一事犯人因未满十八岁而被轻判七年张扣扣心生不满,后将犯人一家杀死,酿成了更大的悲剧。
  在等待万小弟精神病司法鉴定结果的十多天里,沈家人反复在问,如果他真的有病,“女儿是不是就白死了?”沈母在到达南昌的十多天里多次晕倒,精神恍惚。沈父事发后把女儿的实习律师证随身带着,不时掏出来看看照片,“心里像刀割一样的痛”。可以想象,如果鉴定万小弟真的发病而逃过惩罚,沈家人尤其是沈芸的父母将承受多么大的痛苦,做出出格的事也不是没有可能。
  万小弟的残疾人证书
  精神病人固然可怜,但是其发病的不可控性也让人害怕,更加不可能与精神病人和谐相处。毕竟对于一个精神病人来说,说不好什么时候他就发病了伤害了你而且不用受到惩罚,而你却只能默默忍受着伤害。
  不是我们歧视精神病人,不跟他们接触不帮助他们,关键是现在的情况让人根本就轻易不敢接近精神病人,毕竟每个人首先都要对自己的人身安全负责不是么?尤其是在即便受到伤害却无处伸张的情况下更是如此。
  而有些精神病人的有恃无恐更是因为精神病犯罪不担责造成的。正因为这条规定,有一部分精神病人根本不控制自己,为所欲为,见人就说自己是精神病,要怎么怎么样等等,严重扰乱了社会治安,不利于社会和谐。
  精神病人接受治疗
  如何对待精神病人的确是一个问题,但绝不应该通过纵容来实现。无数的例子已经证明,纵容是最大的伤害。
  表面上精神病人犯罪不担责是体现对精神病人的关怀,实则却是害了他们。因为他们本就无法控制自己,更需要社会的监督和控制,可是法律却将其限制解除,怎么可能不出问题?虽然说严管并不能解决问题,但是一点不管肯定会让事情变得越来越糟不是么?
  对于精神病人,我们当然要报以最大的人文关怀,但是并不意味着其犯错就能不管。错有大小,有受害者,笔者认为精神病患者的犯罪惩罚应该征求受害者方的意见,并不能一味地规定精神病患者不承担刑事责任。
  事有大小,如果是小事,笔者认为考虑到犯人是一个精神病患者,能原谅的大家都会选择原谅。可是如果是大事,如果受害者及其家属不愿意原谅,该怎么处置就应该怎么处置,这是对受害者的公平,否则很可能因为偏袒一个精神病将很多人逼成精神病,毕竟哀莫大于心死,眼看着自己最亲的人逝去而凶手得不到惩罚,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南昌红谷滩杀人事件,凶手固然有精神病,十分可怜,但是其对沈芸一家人造成的伤害毋庸置疑。老人家呕心沥血将女儿陪养成材,成为律师,多么不易。眼看着就要出头,被这样残忍杀害,换做谁谁都受不了。一句轻飘飘的对方是神经病,没有办法,谁能接受?
  精神病犯罪已经到了不得不解决的时候了。以前法律这么规定有立法者的考量,可是很明显在弊端已经显而易见的时候,如果再不改变,很容易出现更大的问题,希望得到有关部门的重视。
  愿逝者已矣,问题也能够得到完美的解决,给沈家人一个完美的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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